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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壇上令牌、法印、樂器等各色法器一應俱全,五色令旗各按其位,香燭供品也已佈置妥當。看那佈置的手法絕對是按正統的道教儀軌來的。
一面上等白玉製成的玉圭置於案前,上面以硃砂寫着趙言的名字和他的生辰八字,這是根據趙言護照上的出生年月推算出來的,以王烈的說法,這也算是因果之物。
王家老祖也就是王烈在法壇前盤膝而坐。他的手中捏着一個用蓍草編織而成的三寸高矮的小人,正聚精會神的用一塊符墨給小人畫上五官。
沒多久,一個與趙言有着五六分神似的蓍草小人被擺上了法壇。
點燃香燭,王烈打散頭髮,腳踩禹步,右手法劍,左手鈴鐺,開始按道教儀軌向冥冥中那位偉大的存在禱告了起來。
香燭燃燒過半,“可以了!”王烈喃喃自語着。然後掏出一個玉瓶,將趙言的那滴血液滴在了蓍草小人的眉心之上。
隨着血液的滲入,蓍草小人體表閃過一道幽幽的靈光。
“這回看你還往哪裏跑……”
同一時間,相隔幾十公里之外,正在房間內細細體悟吞月氣玄奧變化的趙言猛然驚醒了過來。
雙腿迅速前後一分,前腳足尖點地,後腿微曲,身體重心下沉,雙手一前一後交叉護於胸前,擺了個警戒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