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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言並不在乎這種遠在天邊的威脅。他現在緊緊盯着魯登道夫的嘴脣，生怕從裏面再蹦出個令他崩潰的數字來。
雖然仍舊面不改色，一副隨時都能再甩出幾百萬的樣子，但趙言知道950萬已經是他的極限，這是連哈根先前承諾的那百分之一的優惠都考慮在內的價格了。
魯登道夫的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同樣的，900萬也是他的極限。再是狂妄，在哈根這種人面前，他也不敢紅口白牙的胡亂張嘴。魯登道夫清楚的知道一旦胡亂喊價，到時卻拿不出錢來，那將會給他個人及組織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伸出食指在喉間狠狠的比劃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場而去。
“篤”的一聲木槌落下。趙言第一次感覺這個聲音是如此的悅耳。
接下來，就是欣賞的時間了。
“由加爾文派創始人加爾文手書的聖經，據稱內中蘊藏至高的生命奧義……起拍價……”
“拿破崙一世在遭流放厄爾巴島期間的回憶錄手稿……據說裏面有他復辟‘百日王朝的祕密……”
“這是教皇庇護二世親筆書寫的日記，裏面披露了一些當時教廷的內幕，包括老好人保羅二世之所以能繼承皇位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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