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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當這筆沒有賺。我咬咬牙在街角的鄭記老店沽了一斤燒鍋,又買了二兩豬頭肉。那掌廚的老鄭頭倒是沒得說,見我爽氣,還饒了我一根豬尾巴。
在劉寡婦燒餅鋪中我又買了兩個燒餅,才溜溜達達的出了城,打算在那破廟裏將就着對付一晚。有酒有肉,肚裏有食,頭頂還有遮擋,再怎麼冷,這一個晚上還是能抗的過去的。
結果您猜怎麼着,半夜時居然下雪了。”許老七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比劃着。
“什麼下雪不冷化雪時冷,我跟您說啊,那全都是屁話,不信讓他上野外試試去……連鋪帶蓋的整整兩件羊皮襖啊!居然硬生生把我給凍醒了……
這下沒轍了,別看是座破廟,但日常裏過路的,乞討的,再加上那些個南來北往的流民,這裏從來也不缺那人氣。
除了半片用來遮雨的屋頂大家都不敢拆,破廟中能用來生火的就只剩下佛龕上那個木胎泥塑的塑像了……”
許老七兩手一攤。
“您老手上的那玩意兒就這麼來的……也不知那廟是什麼年月誰起的,連個名兒也沒留下,而這麼些年人來人往的,竟然誰也不知道那塑像中竟然還封印了一個妖怪……”
“妖怪!”
趙言有些不以爲然。那年月絕大多數的人都不識字,見識少得可憐。別看這許老七是個坐地戶,但他這輩子走得最遠的距離可能也就是周邊的幾個郊縣。但就這,論見識都已經超過全國百分之九十的人口了。那些一輩子都在土裏刨食的,連最近的縣城都沒去過的都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