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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一個胚胎,但那可是兩天前氣象。而且還是三級颶風啊!
上一個多里安颶風帶來的傷害還歷歷在目,由不得這些乘客們心生不安。現在只是颶風的鋒面氣流,就已經給飛機造成了如此程度的擾動,再繼續接近,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一些不可想象的結果。
相比惴惴不安的機內衆人,趙言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這裏。
上午墓地中發生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
連同趙言和牧師在內,僅僅只有三個人的簡陋葬禮。小舍費爾眼中那略帶憎惡卻又似終於鬆了一口氣的複雜神情,一次次的在趙言的眼前閃過。
趙言並不能指責什麼,這是這個國家現在社會生活的常態,而他也只是來完成舍費爾的遺願而已。
七十多年的時光過去,這個國家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把玩着手中精巧的黃銅沙漏,趙言只是有些可惜。
在那場席捲全球的戰爭過去七十餘年的光陰之後,德國人雖然又一次站在了世界的舞臺上,但幾百年來根植於這個民族血脈中的鐵血精神,卻終於被美國人閹割殆盡了。
嘆惜過後,趙言將心思又轉回了幾個小時前,趙德陽那略顯迫切的要求上。
在慕尼黑圖書館中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查閱了大量與“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中記載的相關圖畫。在理清了每一幅畫作所代表的內在以及作者當時的時代背影,以及梁令瓚可能的身份,再結合自鳥篆中得來的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