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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嫣知道，其實這種人才最危險。
“鄭九，你替於指揮做過清道夫，對吧？”
最開始鄭九有點不明白，他抬眼看了看呂嫣。
呂嫣不知不覺就喜歡說出師傅嘴裏的那些“詞彙”，比如清道夫，呂嫣知道了是一種魚。
但是這種魚卻以食用其他魚類的卵，甚至糞便、腐殖質等爲生。
破壞一切，殺死一切。
呂嫣看着鄭九：“於蹠裘每次殺人，都是讓你去清掃現場。你替於蹠裘，清理過死人的現場。”
鄭九肌肉似乎動了動，但是他沒有說話。他完全沒有像之前幾位那麼激動，也沒有開口辯駁。從進來開始他甚至沒有說話。
呂嫣對這個人很謹慎，她抱臂站在了一定的距離之外，這個人的武功似乎平平，但是，他身上有一種真正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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