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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竹能從她眼中看到屈辱和復仇的渴望,這或許便是她願意容忍在這玉花州屈居於一處是非之地的原因。
白月冰徑直走到了張書竹身旁行了一禮,便坐在了張書竹身邊。
爲了不讓外人看出端倪,張書竹便自然的摟住了她細軟的腰肢,但手還是未觸碰到她的身體,只是外人看起來已經摟在了一起。
衆人依舊有說有笑,品曲飲酒,好不快活。
直至宴席散去,衆人離去之時,張書竹纔在白月冰離去之時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
白月冰立刻會意,在衆人離去之後,張書竹對白月冰提及了白月怡的名字以獲取信任,和晚上會面的時間地點。
玉花州的夜晚安靜的讓人感到舒適,張書竹站在碼頭邊邊,靜靜欣賞着潺潺的流水,這也是張書竹找到的靜心之術,將繁雜的想法隨流水逝去。
遠處一身着白衣面容憔悴的女子向着張書竹緩緩走來,不再像白天那樣濃妝豔抹,而是原本的模樣,張書竹看清來人。此女正是白月冰。
張書竹遠遠看着白月冰憔悴的面容便想到她這段時間肯定是經歷了悲慘之事。
回想起當初在鸞鳳閣時少女面色不知愁,如今僅僅兩年便已滿面憔悴,張書當初在青竹山隱居時還從未感到過如此物是人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