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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文小魚老老實實在家呆了兩天,勞動周過去,文小魚又要開始東跑西顛的生活,胳膊壞了,板書抬手寫要費些力氣,利用週六日兩天修改一下PPT的內容,重新備課。
話說劉宇寧在她面前終於可以大方自由約會去,就連夜不歸宿,文小魚也不會再擔心,出什麼事兒直接去診所要人;而這兩天的手臂換藥,文小魚則去了工大家屬院對面的社區醫院,沒再去面對姜牧野那張惹人厭惡的臉;公司和學校都沒有人找她,一切都是如此平靜美好。
但往往越是風平浪靜的海面,就越代表海底的暗流湧動。就像是文小魚,極度舒適下,她都能略感一絲說不出哪裏不對勁的慌張,理智讓她不要憑空猜想,好好享受當下美好生活,什麼女人的第六感,都是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但當她再去到公司的時候,才知道,果然平靜之後定會迎來暴風驟雨。
週一,文小魚上午三四節課,姚姍當時排課的時候特意照顧她,從來不排一二節課給她,所以她到學校的時間最早都是九點多,這天也不例外。本想着到系辦找姚姍聊會天,可剛要進門,就見姚姍周圍又是一圈學生,沒辦法,剛想着悄無聲息離開,姚姍抬頭叫住了她。
緊走兩步,姚姍拉着文小魚走到門外,壓低聲音,嚴肅地說:
“我昨天跟你說的你記住沒有?”
文小魚本以爲她又有什麼八卦要跟她說,誰知道耳朵都豎起來了,開口講出來的又是週五晚上一樣的話。不耐煩道:
“我又不是傻子、健忘症,你至於囑咐我這麼多次嗎,不知道的以爲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說完瞟了一個白眼給她,姚姍並沒有被文小魚的打趣逗笑,反而左顧右盼後,聲音更加低,憂心忡忡繼續講:
“誒呀,我跟你說,早上我一到辦公室,就看見齊主任的老婆在他辦公室門口站着,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上前打招呼,結果她反問我齊主任去哪兒了,我哪知道啊,就跟她說剛來沒看見,結果她老婆明顯帶着怒氣跟我說,週末兩天,齊主任都沒回家,說自己有飯局,喫完飯回學校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