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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有人值班,那她怎麼和齊主任對口供,回答在門框上拿鑰匙,讓人家怎麼看一個學校的管理。直女終究是直女,不必指望她們能說出什麼迂迴的答案,文小魚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搪塞答案,瞬間被自己否定,張口回答:
“我們每天都有人值班,週五應該是我們系主任,我去的時候門開着,但辦公室沒有人,他肯定沒走遠,我碎完之後他還沒回來。”
然後她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慌張,補充道:
“我們主任平時很負責,絕對不會出門忘關門,他肯定是去廁所了,我碎紙的時間總共加起來也就是兩分鐘。”
文小魚說完暗暗呼出一口氣,以爲自己解釋的很充分。其實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掩蓋問題時,越是心虛,實際上越是慌亂。她沒有覺察出來自己已經語無倫次,在臺下的姜牧野已經明白了一切。他相信她並沒有說謊,只是在一些細節上不知爲什麼做了隱瞞,要問爲什麼他會信任,他也不知道,就是直覺,直覺告訴他,一個可以爲陌生人兩肋插刀,在危險面前挺身而出的人,同時爲人師表,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做出愚鈍的決定,況且,她剛纔跟他解釋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神裏的堅定。
這時,就在衆人都覺得文小魚的理由越來越站不住腳時,剛剛的女人突然道:
“文老師,請你打開免提,撥打你們系主任的電話。”
反正早晚他們都要跟校方覈對,到時候保不齊大家都要遭殃,橫豎都是死,文小魚遲疑了兩秒,拿出手機,找到了齊主任的電話,按動了撥出。
電話響了七八聲的時候,纔有人接通,是齊主任。這時,只見臺上的一位調查組成員走上臺前,對文小魚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拿過了她的手機,對着電話說:
“您好,我是市委祕書處的王維新,我們現在在調查一些事情,希望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