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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翅膀變得更加狹長,表面仍舊殘破不堪,卻擁有一種令人震撼的矛盾美。它們的根部深深植根於林晗的背部,彷彿是身體的一部分,卻又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翅膀表面生出了羽毛,每一片羽毛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光澤,邊緣腐朽,如同被歲月侵蝕的古老壁畫,斑駁而滄桑。羽毛的質地並不光滑,而是佈滿了裂紋,如同破碎的鏡子,映射出扭曲的光影。
這些羽毛形態各異,有的彎曲如枯骨,有的扭曲成不規則的形狀,彷彿承載着無盡的痛苦與掙扎。在翅膀的中心,一些部位甚至已經腐爛得只剩下骨架,那些斷裂的骨骼清晰可見,像是一幅殘忍的雕塑作品。
翅膀微微顫動,輕柔地將林晗包圍,溫順地貼向她的臉頰。林晗纖細的手指輕輕掠過這些剛剛生長出來的羽毛,像是在撫摸珍愛的孩子,眸光也不由得柔和起來。
……
下方的山谷,豬人大軍已經衝到了防禦工事前方,同伴的屍體成爲了他們的肉梯,不知恐懼爲何物的豬人們發出沉悶的吼叫,與守在防禦工事上方的大鬼族開始了白刃戰。
七百隻巨怪並沒有全部聚集到山谷上方,還有一半和大鬼族以及半獸人、蜥蜴人一起,抵擋豬人的進攻。
一隻體型格外高大的豬人聳立於山谷中間,他的體型遠超同類,肌肉如山巒般隆起,深棕色的皮膚覆蓋着一層粗糙的鬃毛,如同鐵鑄的鎧甲。
猩紅色的眼睛閃爍着嗜血的光芒,彷彿能吞噬一切膽敢挑戰他的敵人。這兩顆眼睛藏在頭盔的狹縫中,僅露出一絲縫隙,如同兩道熾熱的熔岩,燃燒着戰鬥的慾望,寬大的鼻孔微微聳動,呼吸間帶出陣陣低沉的喘息,如同戰鼓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