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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芃芃手在桌子上摸來摸去，又打開抽屜，終於在裏面找到了一副眼鏡，戴上，“原來在這兒，不戴眼鏡我看不清。”
陳妄抿了抿脣，緩了一口氣。
李芃芃又重新幫她查看，按了幾下問，“疼嗎？”
姜沅點了點頭，“有點兒疼。”
李芃芃長嘆一口氣，“幸虧我在這兒。”
整個醫院都知道李芃芃醫術高明，內科，外科都精通，陳妄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
李芃芃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說，好久沒見沅沅了，幸虧我今天在，不然豈不是又錯過了？”
陳妄簡直要被她氣死，女人啊，真是麻煩，他切齒說了一句，“你腦子被門擠了。”
李芃芃給了他一道冷眼，“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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