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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很快，整個祕書處靜悄悄的，許墨也被孫康拉走。
陳妄鬆鬆垮垮的，窩在休息區的沙發裏，抬眸看過來。
姜沅態度誠懇，心平氣和，“陳先生，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陳妄慢吞吞的“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怎麼關心。
他沒質問，也沒發火，這到讓姜沅不知道說什麼了。
特麼兩個人就這麼冷的場，陳妄還冷着臉。
姜沅想找個藉口離開，先開口，“今天還是要多謝你。”
接下來想說我先走了，可沉默的陳妄道，“怎麼謝？”
還能怎麼謝，不就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