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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離那麼遠幹什麼，靠近點兒取個暖。”
姜沅站着不動，“零下十幾度，靠近不靠近沒區別。”
陳妄身爲一個南方人，冬天開暖氣，確實沒有感受過北方的寒冷，所以真的冷的要死。
他嘴脣都有點哆嗦，抖着聲說，“姜沅，我發現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我要不是爲了找你，現在正在酒店裏，開着空調，品着酒，還能找兩個美女按摩，至於在這兒受凍嗎？你跟我靠近點兒怎麼了，我能喫了你啊？”
姜沅看他起身靠過來，又往旁邊挪了挪，“我又沒讓你來。”
陳妄動了動嘴脣，突然笑了，“對，所以好人不能做。”
他突然靠近一些，把自己的衣服打開，將姜沅整個包在自己胸前，長臂用力摟住，還理直氣壯的說，“那我就做個壞人了，哎呀，這樣暖和多了。”
姜沅自然不能跟他靠這麼近，推了他一下，從他懷裏掙脫，坐在離他遠一點的牆角，“陳妄，男女有別，我有老公。”
陳妄看着她烏沉沉的影子，把自己的拉鍊拉上，夜色掩映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聽出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清冷，“就你那個老公，你還準備留着過年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