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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黎要去搶,“我有什麼不方便的,我自己放進去就能塗。”
梁鬱深抬手,把東西拿遠了,扯扯脣,說了句肆情的話,“你手指不夠長,我來。”
“不塗了。”
鍾黎不願意給他碰,她寧願疼着。
“由不得你。”
她不肯,他就硬來。
這是鍾黎以前對付他的手段。
曾經,他拒絕了她的示好,這個女人就要在他的酒里加料,然後強行跟他發生關係。
梁鬱深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他只不過把當年的仇報回來而已。
鍾黎咬着脣,哼唧着,就算是塗藥,那種感覺依舊很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