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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先騙他的，他的孩子不該恨他。
那是他的孩子，他不會不管的。
她只是衝他笑，卻什麼都不說。
那種被人瞞着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當年一定還有別的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鍾黎拿了錢，卻被關進了拘留所，那一年半，她又是怎麼生下孩子的，爲什麼賀之舟查遍北城所有醫院都找不到當年的記錄呢？
“梁鬱深，我好睏啊……我要……回去睡覺。”
鍾黎喝多了，吐字都不清晰了。
她不怎麼耍酒瘋，她困，她要去軟綿綿的大牀上睡覺。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