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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鬱深冷淡地瞥了聞清一眼，沒理，拿了藥就走。
林姿嬋望着梁鬱深離開的背影，問聞清：“那位是哪位？”
聞清點了根菸，叼在嘴裏：“能是什麼，他的老情人唄。”
他掐着林姿嬋的下巴，吹了口煙氣，含着她的嘴巴咬了一口：“你就別惦記了，他那老情人比你好看多了，最重要的是還比你年輕。”
聞清拍了拍林姿嬋的臉。
林姿嬋不以爲意，她含住聞清的香菸，抽了一口：“那又怎樣，玩玩而已，總要喫口新鮮的，老情人有什麼意思？”
“當然有意思了，他那老情人啊……”
聞清笑了聲，看破不說破。
林姿嬋捶了他一下，好奇道：“他老情人怎麼了？”
聞清賣了個關子，說：“不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