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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鬱深掀起眼皮,將目光落在劉管家身上,“劉管家的記性倒是好,我沒忘,當然沒忘。”
他恨鍾黎,這是不容置喙的。
梁鬱深也忘不了。
可逼他出國的人,不是鍾黎。
是梁家那一大家子。
“當年是大伯跟爺爺吹的耳旁風,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梁鬱深故作惋惜:“我可是很感激大伯呢,只可惜他這麼大歲數,也沒生個兒子出來,生了個女兒,找了個贅婿,也是個不成器的。”
“這話,還請你轉告給大伯。”
人前,梁鬱深和和氣氣的,人後,他自然不會裝。
裏子面子,誰不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