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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操李良一起消失的,還有關於假幣案的所有線索。
陶樂知查了同椿巷所有路口的監控,很奇怪的是操李良進去之後似乎就沒有再出來過,可是陶樂知帶人問了同椿巷周邊的每一戶人家,都說沒有見過操李良,他剛剛買下的那套房子也空了下來。
唯一一條還算有用的線索,是周圍的居民提供的:“哎呀,每天晚上,這裏頭都好多男人,亂糟糟的,聽起來就像是吵架,聲音大嘛,又像是打牌,我們也跟派出所反映了好多次,沒用,消停兩天,之後還是一樣。”
這種關於擾民的情況在走訪中遇到了很多,但轄區派出所並沒有彙報過這個情況。
陳思靈那邊所有的線索也突然消失了,假幣案來得很突然,所有線索消失地也很突然,餘大河每天的生活軌跡就是打零工,去醫院,回家陪孩子,沒有任何異常;肖旺那邊盯了很多天,也沒有所謂的“走私”的貨再來接頭了。
現在看起來,操李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他們大意了,就應該直接把人扣住,剩下的再說。
陶樂知後知後覺意識到,很可能是自己詢問薛有才的那句話讓操李良產生了警惕,但之後發生了什麼,他聯繫了誰,又要去哪裏,暫時找不到答案了。
一晃就是半個月過去,所有的事情都彷彿被連綿的雨季清洗得乾乾淨淨,沒有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關於萬有錢的案子還在調查,但除了那輛車子和一個戴着口罩的女人,就只剩下那把插在他脖子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