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下蛋的老母雞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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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越說越低。
短短一句話，李招娣像是斷了氣一般，一個‘別’字都要說好幾遍。
許婆子眼神一掃過來，李招娣的心就突突地跳，一隻手下意識地抓住衣服下襬不鬆開。
嫁進許家二十年，李招娣因爲生不出兒子，再加上自身性格軟弱，經常被許婆子打罵。經年累月下來，李招娣只要看到許婆子有要發火的跡象就會忍不住渾身發抖，手指抓住衣服來掩飾自己的恐慌。
“你大嫂說錯了麼？她說的是事實！許明陽就是個浪蕩的小賤蹄子！現在她腿跛了，那也是她活該！”許婆子罵道，一雙吊梢眼耷拉着，瘦削的臉上說不出的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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