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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開門見山了。”
露出單隻黑紅色赫眼,白鳥以此向店長表明身份,接着就收起赫眼回到平常的樣子,在那一瞬間,白鳥也察覺到芳村店長的氣勢有所變化。
裝作沒有看出店長氣勢變化的樣子,白鳥端着沒喝完的瑪奇朵抿上一口,“我找到了您女兒,她對您很有意見。但我這次前來,跟她的意志無關,我想修補您跟她之間的間隙,如此而已。”
面對沉默着的店長,白鳥語氣愈發激動起來,“雖然我作爲外人沒資格對你們的事評頭論足,但是,您虧欠了她很多,非常多!她變成如今的樣子您要負大部分責任。抱歉,我可能措辭稍微有點激烈,見諒。”
“……這是我的罪孽。”
店長這番承認罪孽的說法,對比他的實際行動而言顯得十分蒼白無力,而白鳥的狂轟濫炸還在繼續。
“十年前,你撿到一本被揉爛的書,那是她寫的,當時她滿心歡喜打算同自己的父親分享喜悅,她能夠自己活下去,但她看到了什麼,”說到這裏,白鳥意有所指地停頓了一下,“她的父親自己生活的很好,她似乎無足輕重,所以她走了,變成了梟。”
再一次沉默,白鳥沒有理會店長的情緒,直截了當地說出相當無情的話語,“如果我不干涉,她會殺死你,但20區的喰種需要你,所以我不會讓你死。”
“我無心討論你的罪孽,如果你想贖罪,聽好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
自從他成爲不殺之梟這麼多年以來,這恐怕是芳村功善第一次被人說得如此啞口無言,他默默點頭,“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