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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探員伸出手指,點着埃蒂小臂內側靠關節三英寸處的肌膚。
“這些小眼可不是縫紉針扎的。”
埃蒂推開了他的手。“蚊子咬的。我告訴過你了。已經快好了。耶穌基督啊,在你自己身上也找得到的!”
他說得沒錯,那些扎出來的針眼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恢復到這個樣子。埃蒂一個月前就不用針扎胳臂了。要是亨利就不會這麼幹,這也就是埃蒂之所以是埃蒂,只能是埃蒂的緣故。當他不得不這麼來一下時,就儘可能紮在大腿根部最靠上邊的地方,這樣他左邊的睾丸就能把那個針眼給擋住……有天晚上他就是這麼做的,最後那土黃色的玩意兒帶給他的感受還真是不賴。大多數時候他還是用鼻子吸,這也可能是亨利對他不再看得上眼的地方。埃蒂很難解釋自己的感覺……驕傲和羞愧都攪在一起了。如果他們查到這個地方,他們只要把他的睾丸撥拉到一邊,事情就麻煩了。血液檢測可能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當然這是他們進一步對他採取行動之前要做的事——在他們手頭還沒什麼證據的時候。他們什麼都知道可就是什麼證據也沒有——這就是現實和慾望之間的差別——他親愛的老媽就這麼說過。
“蚊子咬的。”
“是的。”
“這些紅斑是過敏反應。”
“是的,我在巴哈馬得的,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他在來這兒之前就有紅斑了。”一個探員對另一個說。
“啊—哈,”第二個說。“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