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賈惜文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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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走出來的人瘦了很多，賈惜文的頭髮剪得很短，整齊服帖地貼着頭皮，臉色蒼白，眼睛卻是紅的。
她看到我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坐吧。”我開口，聲音平靜。
賈惜文在對面坐下，雙手放在桌上，不安地搓着袖口，嘴巴張了又閉，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哪開口。
“你媽媽身體恢復得不錯。”我先開了口，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聲音淡淡的，“醫生說，再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句話，她猛地抬起頭，眼眶瞬間紅了：“我……”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你不用說什麼。”我打斷她，語氣裏沒有太多的情緒，“該說的，不是你對我，而是對你自己。”
她低下頭，肩膀輕輕顫抖着，捏着袖口的手越發用力，指尖幾乎要掐進了布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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