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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輕，卻好像是一隻毫不留情的手，將唐文洲那一層遮擋的窗戶紙直接戳穿了。
他愣了愣。
不過他很快又冷靜下來了，扯着嘴角乾笑了兩下，“你說什麼……”
“你是故意的是嗎？”蔣皎問，“故意惹怒她，讓她來找我的麻煩。”
說真的，她和扈允司認識的時間長了，雖然商場上的那些事情他沒有直接告訴她，但耳濡目染的，他的手段她也能猜到一些。
要不然上次她學校的事情，她也不會一下子猜到他身上去。
所以唐文洲這一點手段在她看來，的確有些幼稚了。
唐文洲原本還想胡混過去的。
但此時對上蔣皎清明的眼睛，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他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