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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皎搖搖頭。
這時，對面的趙雨琦突然也看了她一眼。
趙雨琦的眼眸中倒是沒有什麼情緒，但此時蔣皎卻好像被戳中了什麼東西一樣，開始坐立難安。
趙雨琦好像沒有發現，只朝她笑了笑後，轉開了眼睛。
如果她沒有笑，或許蔣皎還不會懷疑，但這一下蔣皎卻是肯定了——她一定知道了！
可直到晚餐結束趙雨琦都沒有再說什麼。
包括扈允司說順路送蔣皎回去，她也只是甜甜一笑，應着說好。
她這樣的反應倒是讓蔣皎有些毛骨悚然。
——她寧願趙雨琦和之前的喬靜媛一樣，和自己大鬧一場，或者罵自己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