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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允司看了一眼她那緊握的手，又說道，“如果剛纔我沒有出現在這裏，你覺得你會發生什麼事情？你真以爲周辰是什麼良善的人？”
他的話音落下，蔣皎的臉色卻不由變了變。
然後，她轉過頭看他。
“你怎麼知道……”話說着，她突然明白了什麼，“你什麼都知道，是嗎？”
扈允司沒有回答。
“你一直派人跟蹤我？”蔣皎的話說着，牙齒倒是慢慢咬緊了。
那憤恨的樣子讓扈允司忍不住笑。
“跟蹤？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這裏是港城，有些事情就算我不想知道，也會有別人主動來
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