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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快走到了扈允司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允司，你現在還太年輕了，還有就是你和蔣皎認識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就因爲這樣，你纔會有一種非要她不可的錯覺。”
“但其實我纔是你的母親，是我將你生下來的，我們才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爲了一個女人跟我割裂，值得嗎？”
“所以現在……跟她離婚吧，只要你願意這麼做，我馬上就可以站回你的那一邊，你做什麼我都可以支持你。”
扈夫人的話說完，扈允司突然笑了，眼睛也慢慢看向她。
那眼神讓扈夫人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她還沒來得及找到言語，扈允司突然問她，“您知道我最喜歡喫什麼東西嗎？您知道我喜歡做什麼嗎？知道我其實最期待收到的，是什麼樣的禮物？”
——同樣的問題，之前蔣皎也曾經問過扈夫人。
現在，扈允司又拿着同樣的話語來質問她。
扈夫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