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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了頓，問道：“你是不是虐待顏曉芙來着？”
林珊一愣，原本認真的眼神有些飄忽。
“她告訴你了？”林珊皺眉問。
我點點頭：“你把人家當狗一樣的溜，還咬人家，這些事我沒冤枉你吧？”
“我就知道！”林珊眼睛眯成了一道縫：“你們倆合夥算計我！”
我說：“我跟曉芙之間呢，其實咋說呢？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朋友，大家都是爲了賺錢，誰也別嫌誰磕磣，但對你不一樣……”
我沉吟道：“以我自己的努力，我十輩子也達不到你的階層，所以，我對你也有野心，這是動機之一，其二，你確實挺可愛的，挺迷人的，我對你也有原始的慾望，怎麼說呢，我和顏曉芙這輩子註定不可能成爲夫妻的，男人嘛，都是有點處女情結的……”
“你在逃避話題！”林珊皺眉問：“我是問你，誰在背後指使你的，讓你搞我？”
“噗！”我笑道：“有沒有人指使，你今天不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了嗎？你內心深處，不還是想讓我搞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