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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清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鹹澀的眼淚落在他的脣上，滑入他的舌尖。
他說：“我提醒過你。”
陳念閉上眼，睫毛輕顫，眼淚止不住從縫隙中，不斷滾落。
耳邊傳來簾子拉動的聲音。
“抱歉。”是護士。
陳念心裏一陣慌亂，將頭埋入徐晏清的胸膛中，沒有吭聲。
徐晏清回過頭，溫和的說：“我一會帶她出院。她在這裏害怕。”
護士：“這樣。那你跟我來籤個字。”
“好。”
徐晏清起身，將人放在牀上，護士看了陳念一眼，見她滿臉的眼淚，只當她可能是真的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