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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妙人之一的妙郎君花蜂?”李作樂佯裝驚訝,口中恭維道:“雖然是下五門的小賊,卻因容貌贏得了湘江第一美男的妙郎君花蜂?”
花蜂揚起頭顱,容光煥發,似乎又回到了他風度翩翩,四處採花時的場景。
“可是你怎麼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李作樂一句話,又將花蜂拉回殘酷的現實。
花蜂眼裏的惡毒之意更盛,咬牙道:“如果你被人砍斷雙腿,關在地牢,每天都只喫三大碗不加鹽的豬油拌飯,你就知道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雖然知道其中隱情,但爲了拖延時間,李作樂還是問道:“究竟誰跟你有如此深仇大恨?”
可能是一腔怨恨無處傾訴,而李作樂又暫時沒有威脅,花蜂索性坐在那張虎皮上,講起了他的故事。
“江南的楊大鬍子,你想必聽說過吧?”
“江南七十二道水陸碼頭的總瓢把子楊大鬍子,不知道的人只怕不多了。”李作樂驚訝道:“你得罪他了?”
花蜂嘆息道:“我睡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