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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帶什麼至貴至珍之人認祖一般。
他從遠至近挨個敬奉,每落一炷香,便來一句“晚輩攜心上人敬上”。
雲渡在旁聽着,耳根子一個勁的癢,好似有一條毒蟲往耳心裏頭鑽。
她幾番想開口阻止他的妄言,卻都礙於是在肅穆祠堂而不便多嘴,且就隨他哄鬼去罷。
從家祠出來,蘇誡與雲渡閒話自己家這幾年的變遷。
說他在議政殿殺她的事被父母知道後,父親便與他斷絕了父子關係,後攜其母回去了西河,連於男子而言最爲重要的冠禮都不曾爲他舉行。
伴君之後,他得皇上重用,皇上寵他,這才以天子名義爲其重闢府邸,冠字“承諫”,此後便從舊府遷居至此間寬闊精奢的逾制兩倍的豪宅,將先祖牌位供奉於此。
雲渡對他關於自己的事業的升遷及皇上恩寵的話潦草過過耳,不予回應,心裏反覆琢磨的是:
蘇氏一族歷來以禮教傳家,蘇誡生爲蘇家嫡室嫡子,肩負榮宗耀祖之偉志,可以爲了前程放棄兒女情愛,但怎麼會在嚴謹的計劃中疏漏掉父母親的反應呢?
爲前途弒愛,最終換一個被逐出家門的結果,兩頭皆空,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