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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廳裏,這是唐人專屬的一個廳。
坐下喫飯,喝酒。
“你給我一個解釋?”唐曼說。
“解釋什麼?那就是一幅畫兒,那是展畫兒,不停的在發展着,最後,就剩下了一張白紙,就如同一個人的一生,走後最後,就是一張白紙,什麼都沒有。”唐人說。
“不,靈魂還在。”唐曼說。
唐人笑起來說:“那又是一段新的開始了,和這世沒有關係,這世其實什麼都沒有留下。”
唐人是經歷了什麼嗎?這樣傷感。
“其實,你不應該這樣,不管你經歷了什麼,都應該走出去,見見太陽,我想,你應該有很久沒有見過太陽了吧?”唐曼說。
“對,六年了,我不喜歡太陽。”唐人說完,笑起來,舉起杯,把酒乾了。
“唐先生,說實話,你是不是一直在誘導我,我是雙體雙智,你這個很明白,你想做什麼,不用那麼麻煩,跟我說,我可以做。”唐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