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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東又站起來,從包裏拿出了線,黑白的線,跟絆腳絆手的線是一樣的,然後拉線,在骨釘之間,黑白相交,最後竟然是一條魚,黑背白腹的魚。
拉完,舍東出來,坐下,點上煙,拿出一個盒子,倒上點水,坐在那兒說:“很漂亮吧?”
確實是很漂亮,如果不是在這兒,應該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可是在這兒就感覺那魚是那樣的邪惡。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那小黑盒子裏的東西是什麼不清楚,黑紅色的,一會兒一股血腥味就出來了,應該是血。
有十多分鐘,舍東又拿出來筆來,那筆頭像頭髮做成的,在小盒子裏揉了一會兒,過去,在魚的兩側,點上了眼睛,然後收筆,收盒,收拾東西,就走了。
唐曼和丁河水看着,被點了眼睛的魚,更邪惡,更鮮活了。
“關門,上鎖。”丁河水說完就走了。
唐曼關門上鎖後,就去了牢蕊那兒。
唐曼把經過詳細的說完,牢蕊說:“果然是打了活釘了,而且是外釘。”
唐曼問:“這個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