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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一種東西讓我害怕。
我身上隨時帶着一把手術刀。
其實,這是我害怕的表現,如果血作畫兒,如果事發了,我將要倒黴。
我抽過自己的血,也想作畫,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血讓我不舒服,最後把血倒進了池子裏。
我很矛盾,血畫讓我無法承受之重,而且也擺脫不了……
江曼是不是心理出了問題,現在唐曼也是斷定不了。
但是,這種作畫的方式,唐曼覺得是有問題的,但是問題出在哪兒,她不清楚。
關於背後的那個組織,江曼到現在也沒有提到過。
第二天上班,唐曼去了地下停屍廳,站在裏面看着。
那個入口會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