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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舉看完那照片一愣。
“當時青師傅死的時候,是七竅流血而死的,當時的妝是我化的,可是這妝,不對,當時不是這妝,這是重妝,重妝竟然也保持了青師傅原本的面目,這個很難的。”劉舉說。
“這個是喪畫畫出來的。”唐曼說。
“噢,這是誰畫的呢?這事過去了四十多年了,竟然……”劉舉也覺得奇怪了。
唐曼說了青山秀水的日記。
“青山秀水是有這個習慣,當時她自己一個辦公室,我遇到過幾次,她在記日記,可是那日記怎麼會在……”劉舉一直就是琢磨不明白了。
“這事過去了四十多年了,那喪畫的出現,是什麼人所爲的呢?最奇怪的是,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的,我連着做了三天的夢,同樣的夢。”唐曼說。
“如果你這樣說,那也許就有解了,連着做了三天的夢……”劉舉想着。
劉舉進屋拿出一個本子,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