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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眼中失去光芒，認命似的嘆了口氣。
“我是唐家培養的戰鬥人員，因爲唐家是煉丹世家，天然會受到其他家族門派和勢力的覬覦，因此早就百年前就有我們這種人。”
“就是被唐家以各種方式，控制安排做護衛或忠心耿耿的死士……”
沐彥眼前一亮，他之所以沒有選擇詢問一個又一個問題，就是因爲他要全面瞭解唐家。
最開始什麼都不問反而能知道的更多，這樣被詢問的人才能自覺竹筒倒豆子般，把該說的還有不該說的全部交代一遍。
“他們是用什麼方式控制你們的，錢或是丹藥一類的修行資源還是些別的什麼？”
五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只是其中一個方面，你也知道如今這個時代誰也不是誰的附庸，以前那套家族至上已經沒有多少人會用了。”
“除了用錢和資源收買別人之外，還可以抓住他人見不得光的把柄，威脅家人的生命，借貸打工，總之讓人聽話的方法很多，當然最行之效的卻不是這些……”
“那最行之效的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