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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孫巖。“別，不要這樣，你做的有些過頭了。”
“啊？”孫巖和林月同時看向我。
玫瑰解釋道：“敵人未必就是永遠的，朋友也不一定是永恆的。”
林月眨着可愛的大眼睛問道：“我越聽越糊塗！簡單點說呢？”
“簡單點說就是利益。在這裏沒有很多因素干擾，大家的表現相對比較……比較……！”
“比較真實！”我幫玫瑰補充道。
“對，真實。但是離開這裏就不太一樣了，中國人內部也會有矛盾，對外問題大家一致，但是涉及自身利益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們要做到儘量把有利的人帶出去。”
“比如說呢？”孫巖看起來比較直率，但是人卻不笨，一點就明白。
“在你們這個集團中有沒有一些平時戰鬥不積極，或者是總愛惹事的。兩個極端都不能要。”
孫巖立刻指着林月：“最愛惹事的就是她，其他人都是被她帶的。不過辦事不積極的到有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