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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
同樣的一個稱呼，不同的反應。
霍奶奶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些：“斯年啊，你這個祕書不簡單啊，連咱們的家宴都能來參加，應當是有幾分手段的。”
經過歲月的磋磨，老人本就略顯嚴肅的面容，不刻意和善的話，便只會更加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緊迫感。
霍斯年聽出奶奶的意思，沒有急於回應。
“既然是祕書，就應該做好本職工作，不要惦記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好高騖遠，最後只會名利全無啊。”
意味深長的一番話，說得謝晨晨的臉色宛如喫土。
如果今天這番話是徐念初說出來，她肯定不會讓徐念初好過，但偏偏這些話是霍斯年奶奶說出來，她只能眼眶漸漸泛紅地默默低下了頭。
這個場合，霍斯年不開口幫她，她根本就沒法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