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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猛地捏緊了遺書，將其揉成團，丟在地上。
合眸回想那些徐念初和謝晨晨的糾葛。
程楚南辦好入院手續，回到病房，一進屋就看到霍斯年鍋底灰般的臉，撿起地上紙團，打開一看，越看錶情越微妙。
“你，不會真的相信這件事是徐念初故意設計謝晨晨吧？”反正他不信，但霍斯年，戀愛中的人智商都爲0。
霍斯年忽而冷笑道：“不然呢？徐念初和晨晨一起進公司，沒幾天晨晨就受到祕書處幾個人的欺負，之後就出現了這種污衊的爆料。”
“你覺得事情會這麼巧合嗎？”程楚南有些一言難盡，可還是沒忍住說了句，“我覺得吧，徐念初不是這樣人。”
話音剛落，便對上了霍斯年冰冷的目光，裏面是對他也不加掩飾的譏諷：“你覺得？你跟她很熟嗎？比我這個相處了三年的男朋友還熟？”
程楚南：“……”熟也得分哪方面熟，不能全部混淆。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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