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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足以讓程楚南反應過來，趕忙解釋：“你千萬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司遠航跟徐念初有祕密，難道你跟徐念初也有祕密？”霍斯年擰眉怒目，死死盯着他。
這種表情，反倒把程楚南給氣笑了。
程楚南叉着腰，戲謔地詢問：“我說霍斯年，你這副正主捉姦的態度是怎麼回事？你別忘了，你跟徐念初已經分手了，而且你現在還有正牌女友謝晨晨。”
“就算我和司遠航都對徐念初感興趣，想要追求她，也沒什麼問題吧？”
“我……”霍斯年被懟得啞口無言。
其實程楚南只是想揶揄他一下，他就看不得霍斯年像個瘋子到處咬人。
本來他對徐念初沒什麼想法，最多有幾分敬佩，但這些話落到霍斯年耳裏，就大大變了味兒。
他微眯着眼睛，陰晴不定地抿着脣：“原來，你和司遠航都對徐念初都感興趣。”
他恍然想起一件事：“怪不得當年司遠航總是跟我對着幹，原來是爲了徐念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