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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初冷了臉,直起身子說:“傅總是不是真心的只有您自己知道,只動動嘴皮子的話,我也會說,但是我就這麼說出來的話,你相信嗎?可別忘了我們萬事都是論金不論心的。”
“如果你心口一致,爲什麼不同意我的置換條件呢?”
如果傅雲琛能用“感情”來跟她打太極,那她也可以,感情而已,看不見摸不着,招惹了也不會揹負任何責任。
“難道說在傅總眼裏,我不是什麼值得信賴的人,所以你並不相信我提出的這個要求是合理的?既然你都不相信我,又在這裏說什麼真心不真心的話呢?”
人在被逼至極,往往都會不怒反笑。
“徐念初,”傅雲琛就是帶着這樣的笑意,似乎有點甘拜下風,“你最近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是不是因爲你最近很少接觸霍斯年,腦子清晰很多,嘴皮子也越來越溜了?”
傅雲琛在誇徐念初的同時,一想到霍斯年那貨,被徐念初懟的壞心情更壞了。
沒辦法,只要一想到徐念初曾經跟霍斯年在一起過,傅雲琛就覺得怎麼看霍斯年都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