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退款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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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扬思考了几秒钟。
“我不确定。”
苏和道：“可以说，百分之八十！”
“你怎么知道？”
苏和笑了笑。
“你难道不感觉奇怪吗？所有的客户，都是一个理由，而且，都是同一个时间段，难道真的是我们给他们的时间比较晚，他们等不及吗？当初，他们签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高飞扬重重地吞了吞口水。
紧接着，苏和说道：“高总，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这一切，仿佛都不是客户自己想要退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