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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阿城這事一樣，以前也有人故意來工作室鬧事，對您拍的照片百般挑刺，我也回懟了，但是您事後會告訴我不要和顧客吵架。可是這次您不僅沒批評我，還親自教訓了他們。”
沈南梔在水底的手指蜷了蜷。
蘇禾繼續說道。
“還有剛剛那位小姐搶你包間這事，我記得之前咱們有一次去排隊買甜品。就剩最後一個了，排咱倆後邊那個女生說她要喫，您就忍痛割愛了。這次您就沒有，堅守着自己的底線。”
蘇禾的話，讓沈南梔陷入了沉思。
其實她本不是一個脾氣多溫柔的人，小時候誰欺負她了，她當時就能反擊回去。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呢？好像是高中。
她記得那天是學校的運動會，原本是由她舉班牌。但是臨上場之前，虞幼微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她的禮服上。
她很生氣，因爲那件禮服是她媽媽親手設計製作的，全世界只有這麼一件。
所以她斥責虞幼微的聲音大了一些，虞幼微當時就哭了，一直說着對不起。一邊道歉，一邊拿着溼巾往她身上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