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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於理我似乎都不能拒絕。
許長生的手緊緊的握着被子，一雙眼睛期待的看着我。
“當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我說。
他鬆了一口氣，紅了眼睛。
良久，他說：“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我安慰道：“怎麼會這麼想，誰都怕死，這很正常。”
絕大多數人都不能坦然的面對死亡，許長生不是那個例外。
猶豫之下，我接着問：“你之前說他們能救你是什麼意思？”
說起這個，許長生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此刻嘲諷道：“許家能撐這麼多年多少也有點根基，他們要是原因付出性命代替我承受反噬，我也能恢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