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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遠山喫了癟,盯着我目光恨不得將我穿透似的。
他還挺嘴硬,又說:“我說錯了嗎?崑崙池三十個名額哪裏有她的份兒,以身飼蛇,還真以爲自己多厲害。”
“你在放什麼屁,沒看到許長生預言都說是阿引姐復活若木嗎?”銀蚺喊道。
“許長生還不是她的人,要我說,朝三暮四,引得這麼多男人保護她,晚上輪的過來嗎?”梁遠山道。
銀蚺往前衝去準備動手,我連忙拉住了她。
“你除了用性別羞辱我還會什麼?怎麼?站着尿尿被誇習慣了,就覺得多長了二兩肉就高人一等?之前比賽的時候你的同伴救了你,但後來你能救他,可你沒有,導致他淘汰了。你這麼針對我是將這股氣撒在我身上對嗎?”我說。
梁遠山得臉色變的鐵青,緊握着雙拳。
在比賽的時候我都看到了,只是那個時候沒覺得有什麼,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都能理解。
可他竟然將這件事算在我的頭上。
怎麼算這都和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