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黑杰克被劫走了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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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损坏情况怎么样？”
赫尔墨斯耸耸肩：“出乎意料，还不算太糟糕。人类受到了惊吓，不过这可是纽约，我从未见过适应力这么强的人类。我想过几个星期他们就会恢复正常。我会帮助他们。”
“你？”
“我是众神的信使。我的工作是监听人类的谈话，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他们为发生的事情找到根据。我会让他们安心。相信我，他们最终会把这归到一场奇怪的地震，或者是太阳耀斑的爆发上，绝对不会猜到事情的真相。”
他听来很是悲伤。乔治和玛莎盘绕在他的手杖上，但却一言不发，这让我觉得赫尔墨斯内心非常不快。我或许应该就此闭嘴，但我还是开口说：“我应该向你道歉。”
赫尔墨斯审慎地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我原以为你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我承认，“我以为你遗弃了卢克，因为你了解了他的未来，却什么也没有为他做。”
“我的确了解他的未来。”赫尔墨斯伤心地说。
“但你了解的不止是坏的部分——他归于邪恶，你了解他最终的结局，了解他会作出正确的选择，但你却一个字也不能对他提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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