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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話不說,以利刃割開胸膛,日日用心頭血熬製安胎藥。
我看着他胸前錯綜斑駁的傷痕,心疼不已,不願辜負他的心血,忍着刺鼻的腥氣,一喝就是三年,頓頓不落。
我原以爲他也同我一樣,期盼着一個同我們血脈相連的孩子。
可誰能想到,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許我誕下他的骨肉……
裴居安推門而入時,正好看見我端着碗發愣。
他上前攬着我的肩膀,輕聲問道:“想什麼呢月兒,再不喝湯藥就涼了……”
我看着眼前溫柔和煦的男子,不着痕跡地上下掃視。
他不知何時換了身衣衫,指尖髮絲透着股乾淨清爽的氣味,想必是沐浴後纔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