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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父更是一把將紙筆奪了過去:“你寫這些有什麼用?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你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呢?!”
他一直以爲兒子和安凝是琴瑟和鳴,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已經走到了感情破裂的地步。
裴斯年看着恨鐵不成鋼的父親,抬手捂住臉說:“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安凝,經不住一時誘惑背叛了她,我一定會寫完這些,然後讓她知道我的悔改之心的。”
地上那些紙跟安凝留給他的信紙是相同的材質,他把她沒用完的本子從書房搬到臥室,然後沒日沒夜的寫了好幾天。
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
裴母垂淚到:“安凝根本就不想見你,就算你寫滿一屋子的道歉信又有什麼用?你應該親口對她說這些話。”
裴斯年認真思索了一下,承認母親說的有道理,但他已經鑽了牛角尖,出不來了,他抬起熬紅了的眼睛,堅持說:“她會知道的,只要我把這些都寫完,她就會原諒我,對了,我得誠心……”
他嗓音嘶啞,但語氣卻是異乎尋常的狂熱,目光更是亮的反常,話說到一半,忽然起身把本子奪了回去,繼續用他發抖的手往本子上寫字,一邊寫一邊嘴裏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