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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傾吐乾淨,但腹腔的腸肚已被傷得寸斷。
段氏恍惚之後,氣若游絲道:“自古以來江南官場如老樹盤根,根系交錯,老芽居其中核心之地,粗壯平靜,新枝四散萌芽卻必定朝中心倚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方組建成如今堅若磐石的江南派系前行的藤蔓衝鋒在京師,高居六部,甚至入閣拜相,後方的根芽便要從江南這片土地上汲取養分後,反哺給前方衝鋒的枝葉”
隨着段氏起身說話,王二嬢驚得一個哆嗦:嚇死老子了!
迅速向山月望去,心道:段氏醒了,山月還不掩藏?繼續當冰山月,盤問隱祕?萬一段氏告密,那她們就幸福了——那個狗日的死肥胖娃棺材這麼寬,活埋兩朵嬌花,簡直綽綽有餘啊!
山月臉上未流露任何愕然,平靜地轉頭看向段氏:程行齟多半下的藥,多半是過量的雷公藤,無色無味,讓人陷入昏迷,喪失說話的能力,之後幾天他必定會在喂的水或藥裏繼續加入雷公藤,不過大半個月,人就會徹底昏過去,再也醒轉不過來。
但人,不會死。
這樣他既不會揹負殺父又弒母的負擔,又可以一勞永逸地讓段氏“閉嘴”,沉默地認下程大老爺那樁血案。
真是個既要又要的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