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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奇事聽聽也就過了,村裏頭奇事本就多。
等三兩日後再去看,那山上的地界被人拾掇得乾乾淨淨,連地上焦黑的泥壤都被撬翻新了三寸,隔天就有陌生人暗地裏來村頭打聽“前幾日可聽着過什麼怪聲”,打聽過幾巡後,爬山頭的村混子被抄了家,藏起來的燒蠟瓷器、銀器都被收走了,那幾個村混子趁夜裏摔砸下懸崖,脖子摔斷了,當場沒了氣。
他舅舅不過是被村混子請去看了場風寒、喫了場酒,趁夜黑風高也遭人推了懸崖,人還留着,腿卻不成了。
程行鬱怔滯片刻,手一鬆,便放這滄桑劍客溜出了曠野。
山月手腳極快,商陸換參片,又將換下的參片丟給程行鬱:“換藥只是第一樁,我想幹的事我做完了。你想幹的治病救人,你得自己忙活——這真藥進了庫,若被藥堂的藥工發覺,稟給了程行齟,滿城的人照樣喫不到好藥。”
程行鬱道:“明日起,我便自請坐堂看診——程行齟會應允的,比起我窩在程家喫他的白食強。”
也行,她換藥,他開藥,畫了個圈兒,成了個環兒。
夜幕沉沉,庫房後的賭聲壓抑了不少,車架替換得差不離,還剩了一兩架,魏如春正幫彭大、彭二推車架。
小丫頭在山裏頭長大,看着不魁,實則一股勁的蠻力,撅着屁股在後頭幫忙頂車轍,“一二一二”低吼着方便用力,小牛犢子似的,比尋常的瘦男人還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