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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齟懵懂地望向柳大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難不成是在怨怪他沒讓松江府死傷慘重——程行齟有些委屈,他又能做什麼呢?時疫一開始那個狀態,他連門都不敢出,那個庶子不要命了,他要啊!他的命比庶子的命值錢啊!
左臉皮痛得鑽心!
恐怕皮肉都被燙熟了!
這算什麼事!
自古以來只有囚人才會在臉施烙刑!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如今已顧不得那麼多了,程行齟心痛疊加臉皮痛到無以復加,眼淚簌簌往下砸:“我作甚了麪皮傷了疤,往後再想上進就再難了!前年大哥右遷至漕運鹽運使,獨木難支,總要有幫襯的人吧!?”
程行齟哭到臉皮被牽扯到發緊發痛:“我有錯,您直管說,我便是有天大的錯處,也是改得的!”
“你改得?你哪裏去改?”
柳大人笑得慈和,卻伸手緊捏住程行齟引以爲豪的下頜角:“我問你,你送進京的,是什麼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