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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水光也是。
小小一個,身體還不好,頭髮黃得泛舊,偏偏什麼話都能聽懂。
如果不聰明,也不會從那場大火裏活下來。
山月嘴角噙笑,靜靜地聽。
“她聽說我會寫字,就糾集了村裏一些小丫頭來學,拜師禮是兩隻死兔子——都是她自己獵的。舅舅開門歡迎,山上沒開蒙的書和紙筆,舅舅有一套字跡不全、缺頁缺冊的‘漢史’,我便照着書教有天,村頭的阿花閒聊說山裏頭有動物遇到危險時會將幼崽往另一處甩,方便自己金蟬脫殼,大傢伙都在猜究竟是什麼獸類”
程行鬱想起這樁事,都覺好笑,不由自主地勾起脣角:“誰知,如春呆呆悶悶地來上一句,那不是劉邦嗎?”
山月愣了愣,隨即展眉笑開。
彭城之戰,劉邦將劉盈和魯元公主踢下馬車。
程行鬱望着山月真誠彎下的眉眼,只覺她的眼睛在清冷白瓷的面頰上亮晶晶的,像珍稀的礦石墜子:“我前一日剛講完彭城之戰,旁人都忘了,偏偏如春嚼爛了,知道融會貫通。”